第(2/3)页 那天晚上,苏锦被舞会主人的妹妹灌了一杯酒。 那时的她,还不会喝酒,一杯就醉。 苏暮白想早早离场,舞会主人不同意,最后,苏锦被扶进了人家客房休息。 没了她的舞会,索然无味。 正当打算离开时,他意外看到了本该在房内休息的她出现在了别墅外的秋千上。 秋千在空中荡啊荡,她的发,她的裙,在风中飘啊飘…… 那个迷人的小丫头,在看到他时,还冲他直招手,笑靥如花,眸光闪亮。 他双脚不受控制,走了过去,问:“怎么独自一个人在一起?” 她指着头,脸孔红扑扑的说:“头晕。” 他说:“头晕就该去睡一会儿。” 她叹:“我认床。那床,我睡不着。所以,出来走走,刚刚出来吐掉了那些酒,人清爽很多了。现在想吹风。” 其实那时,她还在醉酒状态。因为没和他多说一会儿话,她就靠着他迷糊起来。 他没动,由她靠着,任着那少女的馨香萦绕自己,在那样一个迷人的月夜下,一颗纯纯的男儿心,就那样迷失在了她身上。 那一刻,月色是皎亮美好的,衬得她肌肤晶莹如雪如霜。 他看忍不住低头细看,被她红艳艳的唇吸引了去,然后,情难自探的浅尝了那娇嫩香甜的唇…… 一吻入魔,再难忘…… 一个男人,记住一个女孩,有时,就是这么这么的简单。 …… 主卧室,一 tang场热情如火的缠绵过后,苏锦疲惫闭目养神,而靳恒远则侧支着身子痴痴的凝望,脑海翻腾着旧时的记忆。 犹记得那日,他偷吻如偷人,心跳如鼓,慌了神,却在事后,好一番回味无穷。 如今呢,他终可以光明正大的吻她,大大方方的要她…… 他笑了笑,眼生迷恋,心驰神荡。 就这时,苏锦突然噌的睁开了眼,且急坐了起来。 这让靳恒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: “怎么了?” “刚刚你沾水了,那么一大片伤口,要是发炎怎么办?药箱在哪?我去拿来给你再上点药,包一下。要感染了可麻烦了。” 原来她这是记起他身上的伤了。 呵,老婆这么会疼人,这让初为人夫的他好不高兴。 “起居室柜台抽屉里另有医药箱,药一样的,不用下楼去拿。” “哦!” 她答应着,往外去。 靳恒远看着,她走路有点和平常不一样。 没一会儿,她折了回来,手上拿着那医箱药,坐到床沿着问: “哪种?” “这个!” 靳恒远凑过来把药膏挑了出来,然后把刚刚穿上的睡衣又脱了,往床上趴了上去。 苏锦跪上床,把头发用皮筋给扎起来,等再看到他的背时,她愣了愣,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: “怎么……怎么这样了?” 之前检查他没有没受伤时,他的背部除了被纱布包的那块伤的严重外,其他地方,也就几道微轻的擦伤,现在怎么横七竖八全是抓痕…… “拜你所赐啊,这全是你的杰作!” 靳恒远歪过头看她,玩味的低笑,见她神色一僵,又坏坏的倾过身在她耳边补充了一句: “我刚进去的时候,你掐得我特别的厉害……” 哎哟,她能不能假装没听到。 瞧瞧这人,多得意。 第(2/3)页